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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轉寄自 ptt.cc 更新時間: 2020-07-05 11:04:14
看板 C_Chat
作者 alinwang (kaeru)
標題 [討論]最後生還者2為何人人喊打?從敘事公式剖析
時間 Sun Jul  5 09:22:07 2020


https://pansci.asia/archives/187799
《最後生還者2》為何人人喊打?從敘事公式剖析遊戲劇情 - PanSci 泛科學
[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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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生還者》是 PS 遊戲敘事的標竿級作品,也是很多人心中的神作。同系列的《最後生還者2》,也在上市前備受期待。然而近期上市以後,卻得到了兩極的評價,有人批為「糞作」,也有人視為「神作」。唯一的共識是,《最後生還者2》劇情帶給玩家的體驗相當「特別」。 ...

 

文/長安 臺大中文所碩士,臺北地方異聞工作室成員。參與出版《城市邊陲的遁逃者》
,《說妖》桌遊、小說,《臺灣妖怪學就醬》。

最近《最後生還者2》掀起了巨大的風波。前作《最後生還者》講述在殭屍末日中相依為
命、情同父女的喬爾跟艾莉的故事,是 PS 遊戲敘事的標竿級作品,也是很多人心中的神
作。


同系列的《最後生還者2》,也在上市前備受期待。然而近期上市以後,卻得到了兩極的
評價,有人批為「糞作」,也有人視為「神作」。唯一的共識是,《最後生還者2》劇情
帶給玩家的體驗相當「特別」。


為什麼會如此的反應呢?就讓我們先從《最後生還者2》的劇情敘事開始探討吧!






______ 防雷分隔線,本文涉及《最後生還者2》劇透______





______ 防雷分隔線2,本文涉及《最後生還者2》劇透!______






















最主要的爭議點是,二代被認為「違背了一代玩家的期待」。

不僅在開場就發便當給最重要的第一代主角喬爾,還引入不受歡迎的第二代主角艾比。主

角被殺、反派戲份太重、復仇無果....太多違背玩家期待的要素,二代因此被詮釋為

「對一代玩家心懷惡意」。

遊戲公司「頑皮狗工作室」則將具爭議的劇情視為「給玩家的挑戰」,是他們有意為之的
結果。這兩種乍看不同的詮釋,其實都指向同一件事:

《最後生還者2》有意識地違背娛樂作品的公式。它的獨特源於違背,然而它的爭議,也
肇因於這種違背。
幾乎所有商業性的娛樂作品,包括電影、影集、小說、敘事型遊戲...都需要遵循特定的公式。因為這些作品的重點在於其商業價值,讀者、觀眾或玩家花錢,
是希望能買到娛樂,若是商品不符合受眾口味,則會在商業上遭受挫敗

因此對於資本額龐大、商業導向的娛樂作品來說,「滿足觀眾的期待」是相當重要的。在
美國創意產業發達的現況下,他們早已對於「如何滿足讀者」頗有心得,討論出許多商業
娛樂作品的公式,這些公式可以幫助作品更有效地具備娛樂性、擺脫被觀眾唾棄的風險。

《最後生還者2》中處處可以看到違背這些公式的痕跡,以下分點討論之:


一、讓人無法認同的角色
商業作品非常強調「必須讓觀眾認同主角」,畢竟沒人想看一個無關的、討人厭的主角的
故事。而為了讓觀眾認同主角,作者甚至必須想出一些方法來讓主角變得討喜。

詹姆斯‧傅瑞針對商業小說的《超棒小說這樣寫》提到,小說必須在開頭就牽動讀者的情
緒,最好的方式是寫一個「一開始就卡在難關的人物,而他的困境是讀者會同情的」。這
個說法相當普遍,不限於小說,布萊克.史奈德的電影編劇書《先讓英雄救貓咪》也提到
:「編劇必須要讓觀眾打從一開始就對主角的困境感同身受。」



初代《最後生還者》的開頭就是個好示範。喬爾所在的小鎮因為疫情陷入混亂,他帶著女
兒倉皇逃跑,女兒卻在途中被射殺。喬爾此後一直帶著女兒送給他的手錶,就算那隻手錶
已經徹底故障。


這是一個失去女兒的父親,「失去親人」是很能讓人感同身受的情緒。喬爾本來並不是一
個討喜的角色,他以非法走私維生,幹過壞事,表面冷酷又不擅袒露心事。但是玩家同感
他失去女兒的傷痛,所以能夠認同他。


這個手法也用在二代的艾莉身上。艾莉在二代開場失去形同親人的喬爾,喜愛喬爾的玩家
可以理解艾莉想復仇的心情。因此艾莉並不難得到玩家的認同。但是,另一位女主角艾比
就不一樣了。艾比初登場時,玩家完全不明瞭她的動機,她似乎在找人,但不知道是誰;
經過一番混戰後,她就對剛剛共同奮戰的喬爾出手,甚至不提供任何解釋。


玩家到後面的艾比線才會明瞭,艾比也失去了父親。她的父親是一代喬爾為了救艾莉時,
玩家一定會殺的一名醫生。但錯失了「打從一開始就讓讀者同情」的時機,再怎麼解釋都
已經太遲了。就算這時揭露艾比令人同情的一面,也已經徹底錯過讓玩家認同艾比的時機


更不用說,艾比身上還有其他更難得到認同的因素。

《超棒小說這樣寫》認為「認同」是作者的魔法,容易施展也容易消除。什麼樣的狀況下
角色會失去讀者的認同呢?其中一個狀況是:「角色對另一個讀者更認同的角色做出殘酷
的事情。」


而這件事在最一開始就發生了。

玩家會跟著艾莉一同銘記艾比虐殺喬爾的畫面。喬爾無疑是一個玩家更認同的角色,玩家
在整個一代操作過喬爾,經歷過喬爾痛徹心扉的過去,與敞開心扉的動人歷程。玩家對於
喬爾的深刻認同感,絕對不是只登場數分鐘的艾比可以比擬的。艾比一開始就註定失去玩
家的認同,無論後續補上了多少角色刻畫,都是徒勞。




二、角色沒有發揮「最高智能」
很多人討厭喬爾死亡的橋段,認為他死得太過大意:作為一個身經百戰的走私客,喬爾不
應該輕易報上本名。喬爾的輕率導致仇人艾比認出他來,藉機請君入甕並殺害他。喬爾死
亡的情節為什麼讓人討厭?因為這時並沒有發揮喬爾的「最高智能」。


《超棒小說這樣寫》提到角色的「最高智能原則」:編造情節時,角色當然不必是全世界
最聰明的人,但需要在這個角色的能力範圍內做最大的發揮。人類可以犯蠢做傻事,但是
虛構角色不行。因為讀者想為全力以赴的鬥士歡呼。


喬爾步入陷阱的一段有其合理性。喬爾這時已經脫離走私客生涯,在傑克森市定居了五年
。傑克森市是個對外來者友善的地方,這從喬爾和湯米在巡邏時遇到落難的艾比,便立刻
伸出援手可以看出來。由於據點已經淪陷,艾比提議到她夥伴所在的地方避寒,這個提議
看起來合理且友善,喬爾會失去戒心也是很正常的。當他意識到不對勁時已經太遲,艾比
火速朝他的腳開了一槍,馬上封鎖住他的行動。喬爾因此失去了掙扎的機會。


喬爾的死亡在邏輯上合理,但在劇情上「不符合期待」。「步入陷阱的過程」雖然在喬爾
的能力範圍之內,但並不是他的「最大發揮」。喬爾「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疏忽大意,
但是讀者想看的是最佳狀態的喬爾,不是疏忽大意的喬爾。


在一代,玩家操作的喬爾經歷了各種困境並且生還,這是玩家想看的;二代開頭,強而有
力的喬爾居然因為一時疏忽而失去性命,這是玩家不想看的。這麼做也會讓角色丟失玩家
的認同,這或許就是為什麼有些評價,會認為二代有「角色崩壞」的問題。


到了故事後段,艾莉的據點被艾比發現,是因為她在殺了歐文跟梅兒之後,粗心地把地圖
留在現場。這也很難讓人接受。雖然艾莉在發現梅兒是孕婦後受到極大打擊,有可能會忘
記地圖一事,但這段情節也沒有發揮艾莉這個角色的最高智能。因此雖然合理,以劇情來
說卻難以說服人。


三、反派角色的成長曲線
這條原則在《先讓英雄救貓咪》裡是這樣說的:角色應該隨著故事而有明顯的改變。這樣
的設計,會讓觀眾理解這個故事的重要性,足以改變一個人。布萊克.史奈德強調,除了
反派以外的每個角色,都要有改變的歷程。


一代的角色成長曲線處理得很成功,幾乎每個階段,玩家都能看到喬爾跟艾莉的成長。艾
莉一開始倔強又渾身帶刺,後來她學會跟喬爾相處,再後來她甚至不願意喬爾離開。喬爾
則一開始冷漠、對艾莉沒有責任感,到了最後,他卻為了艾莉一人而捨棄全世界。


《最後生還者2》中最認真處理的角色成長曲線,反而是艾比。艾比在傳統意義上是反派
,不應該有成長曲線。她擁有角色成長曲線這件事,說明了她被當成主角處理。而艾比的
角色成長曲線,似乎是參照了一代的喬爾。


一代的喬爾一開始與艾莉素不相識,到最後成為彼此最重要的牽掛。艾比也在與列夫、葉
拉相遇之後不久,為兩人豁出性命:為了救葉拉,橫跨她最害怕的高處、潛入已經被孢子
佔據的醫院、對上兇惡的升級版巨無霸;為了找列夫,她不顧組織命令、去到戰火蔓延的
邪教島嶼。


從這些安排都可以看得出來,編劇有意營造艾比的角色成長曲線。但是,劇情上卻始終沒
有解釋:「為什麼艾比對列夫、葉拉這麼好?」這使得她雖然有所改變,但卻無法讓人理
解改變的意義。



四、過度的回顧
通俗作品不應該過度濫用回顧,回顧只在必要時使用。根據《超棒小說這樣寫》,回顧的
內容必須與「現在」的衝突相關,以「回憶」來影響現在的結果。

但是在《最後生還者2》中,大部分的回顧都與「現在」的緊張無關。例如艾莉在西雅圖
第一晚的回憶。那時艾莉抵達劇場,得知了狄娜懷孕一事,她需要一個人靜一靜。這時她
回憶起了三年前的某一天,跟喬爾一同去廢棄的歷史科學博物館參觀的往事。


這一段回憶本身很美,但是放在這個地方,對於艾莉「現在」的行動沒有任何幫助。她當
下的心煩的是狄娜,但回憶裡出現的卻是喬爾。

這一段回顧的時機並不好,而《最後生還者2》到處充滿了突兀的回顧。頂多只有艾比的
水族館回顧稍微自然一些:當歐文失蹤時,艾比一口咬定歐文人在水族館,接著就切入了
艾比和歐文曾經在水族館約會的回憶。這是她對歐文下落有自信的原因。


突然切入回顧的很煩人,會打斷玩家現在的思緒、破壞遊戲的節奏。但巧妙切換的回顧會
可以令人印象深刻。《最後生還者》的 DLC「拋諸腦後」就是最好的示範。

DLC 交錯呈現著艾莉的現在與過去,艾莉在一座廢棄商場裡為喬爾找醫藥箱,同時她回想
起過去,她也曾和初戀萊莉在商場裡探險。艾莉在那次探險中失去了萊莉,但是現在,她
成功地找到了醫藥箱,拯救了喬爾。這段回憶的穿插十分動人心弦,完全可以讓人理解:
艾莉拯救喬爾的決心中,有著過去回憶的重量。



上述的各項劇情公式,《最後生還者1》全部遵守,《最後生還者2》則幾乎全部違背。《
最後生還者2》的違背似乎是有意識的,但是以商業作品而言,這些決定風險很大。因為
這些公式正是為了「滿足觀眾期待」而生的,違背公式的商業作品,會讓觀眾覺得「這段
情節不是我想看的」,而給予作品糟糕的評價。《最後生還者2》無疑就因為違反公式而
招致大量批評。


但是撇開作品的商業性,「違背劇情公式」並不必然糟糕。「一部作品是否遵循公式」並
無法定義它的藝術價值(頂多只能決定它的銷量),甚至有些追求創新的作品,會刻意擺
脫公式。但《最後生還者1》已經證明了,藝術性可以與劇情公式優雅地共存。


《最後生還者2》想透過擺脫公式來推廣它的核心理念,也就是「放下仇恨,試著同情反
派」。它有明確的核心理念,並利用遊戲機制來強調理念(每個敵人都會在隊友死亡之際
呼叫他的名字,也是想玩家感受到「敵人也是真實的人」),本身並不是一件壞事。但是
貫徹理念的代價太過巨大,甚至賠上了玩家的期待——從目前的結果看來,或許得不償失


參考資料
先讓英雄救貓咪:你這輩子唯一需要的電影編劇指南
超棒小說這樣寫:寫出結構完整、劇情緊湊、讓人欲罷不能的超完美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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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77133562003: 誰?1F 07/05 09:24
atticsalt: 現在大家都喊打刷一波了,不敢吹了,哈哈2F 07/05 09:27
Lex4193: 我要去買這文中提到的那本書3F 07/05 09:29
palapalanhu: 蠻合理的阿4F 07/05 09:29
vansama: 說要考慮商業性質又要高唱藝術的崇高性5F 07/05 09:29
vansama: 可以啊 死亡擱淺&我的戰爭絕對是啊 TLoU2絕對不是就是了
egg781: 這種粗暴的寫作方式我覺得連藝術性都很低7F 07/05 09:31
hellwize: 打書?8F 07/05 09:31
hsiehfat: 看過第二本超棒小說這樣寫,裡面有些觀點寫得不錯9F 07/05 09:31
hsiehfat: 有點出一些現在一些劇本讓人看不下去的地方
CW4: 分析屎為什麼不好吃也能成為一門學問11F 07/05 09:33
zeyoshi: 劇情節奏爛 本體更爛 大概就這樣12F 07/05 09:33
kerry0496x: 這篇還不如Gamker寫的,我看得到在用迂迴的方式護航13F 07/05 09:37
appole: 分析ㄧ坨_幹嘛?14F 07/05 09:37
tnpaul: 自作聰明把好食材煮成廚餘,嘲諷客人,並脅迫米其林打三星15F 07/05 09:37
raye68od: 這篇也沒到護航的程度啦16F 07/05 09:39
ro22113175: 推論合理但超像在打書的17F 07/05 09:39
w22519352: 尊重創作自由,但是欺騙玩家,活該被燒18F 07/05 09:39
kerry0496x: 補推,這篇畢竟有引經據典19F 07/05 09:40
ofnfline: 為什麼引的都是同一本書啦XDDD20F 07/05 09:42
anumber: 我也想買一本超棒小說這樣寫了 謝謝推薦21F 07/05 09:43
abc55322: 總結就是很讚有想法,但只是違背觀眾期待才被噓,GOTY預22F 07/05 09:43
abc55322: 定
sopdet: 這應該是書的業配文 害我想買了XD24F 07/05 09:43
DuckZero: 這篇比較像寫作書的業配文www25F 07/05 09:44
kudoshaki: 我也想買一本來看看XDD26F 07/05 09:45
DuckZero: 不過內文也說的沒錯,最2完全違背了商業作品的法則27F 07/05 09:46
CharMkII: 大眾只聽過它是屎,就拚命證明它是屎,跟風心態其實跟韓28F 07/05 09:50
CharMkII: 粉沒什麼兩樣
chewie: 有點像在打書XD 但也的確沒錯啦 刻意違背一堆公式的後果30F 07/05 09:51
davidtai12: 有夠無聊的業配31F 07/05 09:52
bluebloods: 其實先讓英雄救貓咪也不錯啊,作者寫法很有趣,也很32F 07/05 09:52
bluebloods: 淺顯易懂
amsmsk: 煩死了34F 07/05 09:53
newtypeL9: 這篇雖然像在打書但是其實很中肯,玩過的感覺也是 最235F 07/05 09:54
newtypeL9: 只要編排好一點,有機會跟一代一樣成神作,但就某個或
newtypeL9: 某些智障覺得這樣處理比較酷,才變成一坨屎
breakblue: 看到中間就覺得 這作者根本是在業配那兩本書38F 07/05 09:56
coolmayday: 葉配味道濃厚XD 但可以這麼契合這麼多要點也是滿有內39F 07/05 09:57
tomsawyer: 其實就是打死第一代玩家的期待 對於沒玩過第一代的 真40F 07/05 09:57
tomsawyer: 的沒啥感覺
coolmayday: 容 剛好拿來當範例推薦書 打中我心裡想的每個最大缺點42F 07/05 09:58
zeyoshi: 一本13年一本14年的書要業配幹嘛43F 07/05 09:59
coolmayday: 劇情沒有不合理 但情緒跟邏輯上對玩家而言是非常糟糕44F 07/05 09:59
aegisWIsL: 這篇不就只是拐個彎說你們不懂神作而已45F 07/05 10:00
joe51408: 編排好一點只是讓人從不知所云變成看得懂,你要跟一代46F 07/05 10:00
joe51408: 比真的是想太多了,這波銷量完全吃一代跟頑皮狗名聲的
joe51408: 還以為真的是作品本身多好?
nalaculan: 這是在業配書吧?想買惹~49F 07/05 10:00
DuckZero: 老實說其實這種自以為強到能打破公式的智障還不少呢...50F 07/05 10:01
leamaSTC: 這不是業配啦 只是作者不敢把真心話講太明 只好只批評51F 07/05 10:02
leamaSTC: 敘事公式而已
egg781: 他那個劇情是寫給自己看的,完全自HIGH的10/1053F 07/05 10:02
mimikillua: 誰會想到自己剛救出來的陌生人 會忽然暗算自己54F 07/05 10:03
greydust: 雖然引用的有條有理但真的很像業配 XD55F 07/05 10:03
undearstand: 若想推廣的是放下仇恨 這遊戲第一個要改的不是劇情56F 07/05 10:04
coolmayday: 這文章沒啥護航吧...基本上爛敘事就不配當神作57F 07/05 10:04
undearstand: 而是它必須不停殺人才能推進的玩法58F 07/05 10:04
mimikillua: 艾比不但卑鄙 恩將仇報 而且還不先查證 只是同名怎辦?59F 07/05 10:05
egg781: 一般都會先問某年某月你是不是在那裏殺了一個人60F 07/05 10:06
DuckZero: 不過我是覺得最2爛的不只有違背商業公式就是...61F 07/05 10:08
iandol: 喬爾可以死,甚至艾莉也可以死,但最2處理的實在太渣62F 07/05 10:08
ifyoutry: 傑克森市的湯米跟喬爾,又這麼能打,基本不會認錯的.63F 07/05 10:08
LuMya: 跟gamker 文案有點像64F 07/05 10:12
gaym19: 啊如果認錯了呢 那兩個根本菜市場名欸65F 07/05 10:12
ifyoutry: 只是喬爾湯米走跳這麼多年沒死就失誤在這裡,本來用疏忽66F 07/05 10:13
ifyoutry: 就很難令人接受.
probsk: 自己人都殺了 殺錯一兩個喬爾又何妨68F 07/05 10:14
ifyoutry: 認錯機率已經很低啦,你有100%確認的手段嗎?69F 07/05 10:15
jonesy9000: 先讓英雄救貓咪這書很屌70F 07/05 10:15
mimikillua: 就算確定是仇人 艾比也沒資格動手 她欠人家一條命71F 07/05 10:15
gaym19: 所以艾比他們是個聽到關鍵字就牙起來的殺人集團囉72F 07/05 10:16
mimikillua: 問幾句不就知道了?73F 07/05 10:16
LAODIE: 不過寫一大篇參考只用兩本書 我覺得會被老師定XD74F 07/05 10:17
ifyoutry: 你如果能假設傑克森市還有一對這麼能打的同名兄弟,那能75F 07/05 10:17
ifyoutry: 因為有交情而幫真凶頂罪的可能也會存在啊.
probsk: 反正就九成九確定了 哪有這麼多喬爾+湯米77F 07/05 10:19
probsk: 如果當年醫院看過喬爾的有倖存者 搞不好連長相都知道了
ofnfline: (研究所)老闆會覺得你讀得不夠多,參考文獻才會只有兩79F 07/05 10:21
ofnfline: 本吧(想到就害怕)
DuckZero: 這篇文最後那句我是否定的,貫徹理念跟餵玩家吃屎是兩回81F 07/05 10:21
DuckZero: 事...
wayneshih: 那幾本書我查一下是套書83F 07/05 10:23
owo0204: 護航文84F 07/05 10:26
notneme159: 推個幫高調85F 07/05 10:27
Fate1095: 低能廚師覺得煎牛排一定要加美奶滋巧克力酸黃瓜86F 07/05 10:31
Fate1095: 客人不想吃再說他們浪費食物
HERJORDAN: 28樓自以為是,一堆人是看完實況不想買屎吃好嗎88F 07/05 10:33
chiayu81: 用小說標準來評斷遊戲其實有點不公,畢竟載體會影響帶入89F 07/05 10:33
chiayu81: 感或觀點。不過帶給觀眾娛樂還是一樣的,當劇情違反觀眾
chiayu81: 大量期待,又沒給出足夠解釋讓觀眾理解時,招致負評也是
chiayu81: 理所當然的
ngc7331: 這哪裡算護航......閱讀力堪憂93F 07/05 10:34
poke001: 認錯機率不算低吧 路上不是都能殺好幾個尚恩了?94F 07/05 10:35
coolmayday: 但路上能打的尚恩沒有一個XDD95F 07/05 10:36
s7503228: 汎科學是那間當初因為林鳳營被罵翻的媒體嗎 我應該沒記96F 07/05 10:36
s7503228: 錯吧
ifyoutry: 你可以估算一下限定兩個菜市場名在兄弟檔出現的機率.98F 07/05 10:38
chiayu81: 我覺得艾比作為反派再洗白的順序沒什麼問題,不過顯然演99F 07/05 10:39
chiayu81: 出不夠有說服力。同樣是開場殺人氣角,巨人的賈碧就沒像
chiayu81: 艾比那麼生厭,她甚至不用靠回憶篇加成,單靠劇中邏輯一
chiayu81: 致的看法和行動就沖淡觀眾的厭惡感不少。這真的是在看作
chiayu81: 者功力
arcanite: 艾比說服力太低 反觀可憐納104F 07/05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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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時間: 2020-07-07 23:46:06 (台灣)
  07-07 23:46 TW
艾比根本比卑鄙源之助還不如,殺了對自己有恩的人,莫名其妙捨命去救沒救過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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