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轉寄自 ptt.cc 更新時間: 2020-09-17 23:19:12
看板 marvel
作者 標題 [創作] 邊緣記者事件簿之上吊紅衣女屍(105)
時間 Thu Sep 17 19:34:47 2020
作者:劉虛壹
https://www.mirrorfiction.com/zh-Hant/book/5930/216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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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文學是一個以台灣為基地、放眼國際的小說與劇本平台,以培植具改編成影視作品潛力的IP為目標,蒐羅名家作品、發掘新生代創作好手,讓讀者免費享受閱讀的樂趣! - 鏡文學 Mirror Ficti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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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籌碼.報復.失控的情緒
「呼……呼呼……哈……哈哈……喔……」
李維茵騎在我身上,激烈地扭動著。
她的嬌喘聲,極度地興奮,極度地歡愉。
我癱躺在床上,全身赤裸,除了因肉體刺激而勃起的陰莖之外,整個人宛如一灘爛泥
,只能幾近失神地望著眼前的一切。
這裡,是顧米晴故居的主臥室。
李維茵竟再一次地把我綁來了這裡。
只是這一次,女人一進屋後,立刻就把我拖近了主臥室,連燈都沒開,就把我往床一
推,迅速地跨坐到我的身上。美麗的雙眸裡,那壓抑許久的慾望和渴望,已毫不掩飾地直
接流露了出來。
推,迅速地跨坐到我的身上。美麗的雙眸裡,那壓抑許久的慾望和渴望,已毫不掩飾地直
接流露了出來。
她開始對我舌吻。
直到我的陰莖勃起,女人就開始脫衣服。
她一邊笑著,纖細的腰枝一邊像水蛇一樣地慢慢扭動起來。那誘人的胴體輕輕搖著的
同時,她也開始脫我的衣服,可是動作和手勁卻粗暴的像要把我撕裂。
我兩眼無神地看著李維茵,整個人沒有任何動作,一動也不動,只任憑她擺佈。
因為我的思緒,業已一片空白,彷彿當機一樣,停止了運作,腦子裡,只剩下剛才在
「烏鴉的窩」店外,李維茵對我所講過的那些話語,兀自不停地在隆隆作響著——
剛才,在看到綠色的March的那一剎那,我身軀立時一震,已洞悉李維茵是準備要把
我架上車。
這個女人竟然想要再次綁架我!
思緒裡,那一夜被她綁架到顧米晴故居性虐的慘痛記憶,立時又掀將上來,被她狂甩
過耳光的雙頰,以及被狠咬過的右胸肌肉,剎那間彷彿又開始微微抽痛,我心頭一陣驚恐
,顧不得渾身仍是酒醉後的無力,馬上不停地瘋狂亂扭。
過耳光的雙頰,以及被狠咬過的右胸肌肉,剎那間彷彿又開始微微抽痛,我心頭一陣驚恐
,顧不得渾身仍是酒醉後的無力,馬上不停地瘋狂亂扭。
可是此時此刻,力氣全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完全掙脫不出這個女人的緊抱。
李維茵笑了。
「走開!走開!」我嘶聲吼道。
「唉呀呀呀呀,為什麼要這麼害怕我呢?惲霆。」李維茵在我耳邊慵懶且嫵媚地吐氣
道。
「我不想再跟你扯上關係!」我厲聲道:「我不想再看到你!給我滾開!」說完,我
使力一記側頭鎚,直接重擊在李維茵的太陽穴上。
「噢!」女人痛得鬆手,摀住了自己的腦袋。我則向後一個踉蹌,摔了個難看的仰八
叉,接著轉身,慌慌張張地想要爬起逃跑。
但甫欲爬起,一片虛浮的下盤卻使不上半點力氣,我再度摔倒在地,這時背後,又傳
來了李維茵的聲音。
「不想和我扯上關係?哼!哼!」她的聲音,業已轉慍,「那為什麼你卻願意一直與
顧米晴那個賤女人的鬼魂扯上關係,還企圖為她討公道呢?」
此話一出,我頓時愣住——李維茵怎麼會知道,我企圖要為顧米晴「討公道」的事?
——心念方動,緊接著,我卻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
「滋……滋滋……滋滋滋…………」
「咦?」
我回頭一看,竟看到李維茵已從她黑色翻領雙排扣長風衣的口袋裡,掏出一個小東西
,接著,那小東西的頂端,開始發出駭人的亮光。
是電擊棒。
我大感驚駭,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掉頭踉踉蹌蹌地奮力向前爬,但才往前爬沒幾步
,背脊猛地大痛。
「哇呀呀呀————!」我慘叫一聲,當場趴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李維茵「格格」嬌笑,再一次地把電擊棒遞了過來。
「滋……滋滋……滋滋滋…………」
一股巨痛,立時竄遍我的身體,這一次,我連慘叫都叫不出來,只能嗚咽一聲,痛得
在地上不停抖動,渾身當場麻痺。
李維茵走到我的視線前,蹲下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真是不公平呀!惲霆。」她說:「為什麼你們每一個人,都選擇站在顧米晴那一邊
呢?竟然還想要叫我的先生,去當那個賤女人亡魂的『守護者』?開什麼玩笑?我永遠都
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呢?竟然還想要叫我的先生,去當那個賤女人亡魂的『守護者』?開什麼玩笑?我永遠都
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守護者」?
一聽到這個名詞,我矍然一驚,李維茵怎麼會吐出這個名詞?腦海裡,思緒一陣翻攪
,我立時明白了!
——這表示,在下午的時候,風茂陵一定去找過鄭英書和李維茵夫妻了!
——他和我們分手後,除了去燒毀掉那組拆下來的吊扇之外,後來肯定有聯絡上鄭氏
夫妻,並且還直接與他們碰過面了!
「一定是這樣子沒錯!」我暗忖,「一定是風茂陵對他們說明了一切,而他的目的,
一定是為了要請鄭英書來擔任顧米晴的『守護者』,以利超渡顧米晴的亡魂!」
心念至此,我忍不住張開了嘴:「風……風……」
「看來你一下子就想通了呢!」李維茵道:「對!就是那個叫風茂陵的老頭子,來找
過了我和我先生,說什麼現在顧米晴的鬼魂正在他那邊,希望我先生能當顧米晴的『守護
者』,讓他可以好好超渡那個賤女人的亡魂,並避免她被關進去『枉死城』。
過了我和我先生,說什麼現在顧米晴的鬼魂正在他那邊,希望我先生能當顧米晴的『守護
者』,讓他可以好好超渡那個賤女人的亡魂,並避免她被關進去『枉死城』。
「他還告訴了我們很多事情呢!在我和我先生的追問之下,他才解釋了『為何顧米晴
的鬼魂會正在他那邊』的原因——親愛的惲霆啊,原來顧米晴那個賤女人的鬼魂,一直待
在你身邊。你被她附過身,見過她一生的遭遇,還出錢幫她拆吊扇,讓她的靈魂舌頭能縮
回去,恢復原來的容貌。這些事情,那個叫風茂陵的老頭子都告訴了我們呢!——他甚至
還語重心長地對我們說,說惲霆你還企圖使用新聞報導,曝光這件自殺案的背後真相,想
撂倒皮子雄他們,替顧米晴討公道呢!」
的鬼魂會正在他那邊』的原因——親愛的惲霆啊,原來顧米晴那個賤女人的鬼魂,一直待
在你身邊。你被她附過身,見過她一生的遭遇,還出錢幫她拆吊扇,讓她的靈魂舌頭能縮
回去,恢復原來的容貌。這些事情,那個叫風茂陵的老頭子都告訴了我們呢!——他甚至
還語重心長地對我們說,說惲霆你還企圖使用新聞報導,曝光這件自殺案的背後真相,想
撂倒皮子雄他們,替顧米晴討公道呢!」
女人定定地看著我,一對美眸裡,流露出她已知悉整個狀況的眼神。
「難怪,我就覺得奇怪,為什麼你這樣一位和顧米晴非親非故的記者,會這麼努力地
調查她的自殺案呢?那天還企圖要偷錄我和我先生的互動狀況。別家的記者可不會為一個
普通市井小民的自殺,這麼努力的調查呀。
調查她的自殺案呢?那天還企圖要偷錄我和我先生的互動狀況。別家的記者可不會為一個
普通市井小民的自殺,這麼努力的調查呀。
「你可真是有正義感啊!惲霆,為了一個素昧平生,還讓你卡到陰的鬼魂,竟然做到
這個地步——我後來可是有向房東的兒子求證過喔,他也告訴我,你為了幫顧米晴拆吊扇
的事,還威脅過他耶!真了不起,你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人啊!我好佩服你唷!」
這個地步——我後來可是有向房東的兒子求證過喔,他也告訴我,你為了幫顧米晴拆吊扇
的事,還威脅過他耶!真了不起,你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人啊!我好佩服你唷!」
說到這裡,她忽然「噗嗤」地嬌笑了一聲,「不過,你們都只是在徒勞無功罷了,我
是不會同意讓我先生,去當顧米晴那個賤女人亡魂的『守護者』的!如果那個風茂陵說得
都是真的的話,那麼那個賤女人的鬼魂,最好就這樣被直接關進去『枉死城』,永遠都不
要再出來了!」
是不會同意讓我先生,去當顧米晴那個賤女人亡魂的『守護者』的!如果那個風茂陵說得
都是真的的話,那麼那個賤女人的鬼魂,最好就這樣被直接關進去『枉死城』,永遠都不
要再出來了!」
我一聽,一股怒氣登時竄上腦門,也不知道突然哪裡來的力氣,身體猛地一撐,一拳
就揮了過去。
「去你媽的賤女人!」我厲聲怒罵道:「你明明知道,顧米晴為了保住你們夫妻,做
了多大的犧牲,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但李維茵的只身形只向後一閃,就輕易地躲過了。接著,她手上的電擊棒,再度遞了
過來。
「滋……滋滋……滋滋滋…………」
「哇呀呀呀————!」
看著我再度痛得倒地,女人發出「吃吃」的笑聲,「唉呀呀呀,失敗的滋味如何啊,
惲霆?在最後的關頭,被皮子雄反將一軍,徹底打倒的滋味,是不是很有趣啊?」
此話一出,我的心頭一凜。
——這個女人知道皮子雄買斷新聞的事?
——難道不是風茂陵出賣了我?而是你李維茵獲悉一切後,搶先通知了皮子雄嗎?
「是你嗎?」於是我厲聲道:「莫非是你聽完了風茂陵的話,所以告訴了皮子雄嗎?
」
「賓——果——」李維茵頑皮地說:「對,我承認,在聽完那個叫風茂陵的老頭子的
話之後,等他一離開,我就馬上打電話給皮子雄,我決定要把你準備用新聞對付皮子雄的
企圖,全部都先告訴他!我要破你們的局!因為我可以推測的出來,你和那個風茂陵,是
一夥的。只要我把你們的計劃,先告訴了皮子雄,那你們一定會輸,皮子雄可不是好對付
的啊!」
話之後,等他一離開,我就馬上打電話給皮子雄,我決定要把你準備用新聞對付皮子雄的
企圖,全部都先告訴他!我要破你們的局!因為我可以推測的出來,你和那個風茂陵,是
一夥的。只要我把你們的計劃,先告訴了皮子雄,那你們一定會輸,皮子雄可不是好對付
的啊!」
我勃然大怒道:「幹你娘!」
李維茵卻立刻「啪」的一聲,甩了我一記耳光。
「你裝什麼自以為是的正義啊?」她啐道:「如果這則新聞真的曝了光,並且被你給
鬧大了,那這個社會的輿論,真的只會針對皮子雄他們?而不會同時也針對我和英書?如
果事情變成那樣,那我們的補習班還經營的下去嗎?所以我一定要破你們的局!」
鬧大了,那這個社會的輿論,真的只會針對皮子雄他們?而不會同時也針對我和英書?如
果事情變成那樣,那我們的補習班還經營的下去嗎?所以我一定要破你們的局!」
此話一出,我不由得呆了一下。
——最不希望新聞曝光的人,有的時候,反而並不是記者所想要攻擊的對象。
——我的確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角度的事。
見我呆愕住,李維茵卻放聲大笑。
「可憐哪!真是個空有正義感,但卻可憐至極的傻子哪!」她對著我笑道:「親愛的
惲霆,你知道你現在的表情,呆得有多可笑嗎?那我就再告訴你一件事吧。
「你曉得我打電話過去之後,皮子雄卻跟我說什麼嗎?他告訴我,他早就知道你要用
新聞對付他了,因為在我打電話過去之前,那個叫風茂陵的老頭子,已經早就先把你的所
有計劃,搶先全都告訴皮子雄了!
新聞對付他了,因為在我打電話過去之前,那個叫風茂陵的老頭子,已經早就先把你的所
有計劃,搶先全都告訴皮子雄了!
「所以啊,親愛的惲霆,害你最後功虧一簣的一人,並不是我,打從一開始,就是那
個叫風茂陵的老頭子啊!我還以為你和他是一夥的,但原來啊,他和皮子雄,是更熟識的
老朋友呢。所以真正出賣你的人,其實是他呢!」
個叫風茂陵的老頭子啊!我還以為你和他是一夥的,但原來啊,他和皮子雄,是更熟識的
老朋友呢。所以真正出賣你的人,其實是他呢!」
這句話,宛如一根鐵鎚,當場直接重擊在我的面門上,腦子裡「匡噹」一聲巨響,眼
前瞬間一陣暈眩——蓋因在潛意識裡,我還是有那麼一塊心思,希望事情的真相,並不是
風茂陵出賣了我,畢竟一切只不過都還是我的推測,或許有可能是別的狀況——可是現在
李維茵的這段話,卻粉碎了我最後的希冀,因為她沒有理由編出這套說詞騙我。
前瞬間一陣暈眩——蓋因在潛意識裡,我還是有那麼一塊心思,希望事情的真相,並不是
風茂陵出賣了我,畢竟一切只不過都還是我的推測,或許有可能是別的狀況——可是現在
李維茵的這段話,卻粉碎了我最後的希冀,因為她沒有理由編出這套說詞騙我。
真的是風茂陵出賣了我!
——沒錯,一定就是這樣。
——就是因為他早就先把我的企圖,告訴了皮子雄,所以他才會沒有顧忌地也把很多
事情,都告訴了鄭英書和李維茵,蓋因就算李維茵想破局告密,皮子雄也早就知情了,李
維茵的告密是無關緊要的。
事情,都告訴了鄭英書和李維茵,蓋因就算李維茵想破局告密,皮子雄也早就知情了,李
維茵的告密是無關緊要的。
思緒,漸漸懵了。
——我的確是被風茂陵出賣了。
——因為程毓梅的關係,我非常地信任他。
——可是他告訴了好多人,徹徹底底地將我給出賣了。
腦袋,漸漸變得一片空白,像是斷了線一樣,這個形同已證實的消息,讓我的心底徹
底冰涼,一種難以言喻的混亂情緒,正如潮水般地全面湧將上來,淹沒了我整個人。
看著我臉上愕然的表情,李維茵笑得十分開心。
「皮子雄在電話裡還告訴了我喔。」女人笑道:「他說,風茂陵還有和他做了一個約
定——就是無論皮子雄要對你使出什麼樣的反擊招術,他都不能夠傷害到你本人的生命安
全,因為這是風茂陵的強烈要求,而皮子雄也答應了——所以呀,那個風茂陵雖然出賣了
你,但最後還是有保住了你喔。皮子雄有對我說,他是不會動你的。不過我猜,所謂的『
約定』,大概就是他們同時也做了什麼交易吧,所以皮子雄才會這麼乾脆的就答應了。」
——風茂陵和皮子雄做約定,保住了我?
定——就是無論皮子雄要對你使出什麼樣的反擊招術,他都不能夠傷害到你本人的生命安
全,因為這是風茂陵的強烈要求,而皮子雄也答應了——所以呀,那個風茂陵雖然出賣了
你,但最後還是有保住了你喔。皮子雄有對我說,他是不會動你的。不過我猜,所謂的『
約定』,大概就是他們同時也做了什麼交易吧,所以皮子雄才會這麼乾脆的就答應了。」
——風茂陵和皮子雄做約定,保住了我?
——他們拿我做交易?到底做了什麼交易?
——我看不是吧,純粹只是因為,我還是程毓梅的「守護者」,所以風茂陵不希望我
這段時間出事。扣掉這件事,我的死活對他而言並不是那麼重要吧!
——所以我的努力,只不過是他們做交易用的「籌碼」?
我呆滯地看著李維茵。
「所以我才會知道,你今天晚上一定會很失意,因為你的如意算盤整個落空了嘛!」
只聽女人喜孜孜地說:「皮子雄一定是搶先去把新聞給買斷了,對不對?那只要我埋伏在
《東海岸日報》的報社外,一定就能見到你失意喪志的走出來。雖然剛才你走出來時,我
沒有辦法馬上就把你帶走,但現在,還是一樣可以呢。」
只聽女人喜孜孜地說:「皮子雄一定是搶先去把新聞給買斷了,對不對?那只要我埋伏在
《東海岸日報》的報社外,一定就能見到你失意喪志的走出來。雖然剛才你走出來時,我
沒有辦法馬上就把你帶走,但現在,還是一樣可以呢。」
她一面笑著,一面起身,開始把我往她的車子用力拖去。
「沙……沙……沙……」
我沒有掙扎,因為身體空空的,彷彿變得不屬於我自己似的,雖然眼睜睜地看著一切
,但我卻做不出任何反應,思緒無法連貫,只能任由自己被李維茵這樣拖著。
而女人一邊拖著我,一邊又笑吟吟地繼續說著:「還有哇,惲霆,就是因為我撥打了
那通『準備破你們的局』的電話,皮子雄說他很滿意。他說,他認為這代表我們夫妻還有
想和他繼續合作經營的意願,所以他也希望整件事情到此為止就好。
那通『準備破你們的局』的電話,皮子雄說他很滿意。他說,他認為這代表我們夫妻還有
想和他繼續合作經營的意願,所以他也希望整件事情到此為止就好。
「錢的事情他說就算了,他不會再計較;而鄒政東那邊,他也說由他來處理,會讓鄒
政東退股離開,雙方之後就都不要再有任何動作,以後還是能夠繼續當合作經營的夥伴,
我當然也是一口就答應了。
政東退股離開,雙方之後就都不要再有任何動作,以後還是能夠繼續當合作經營的夥伴,
我當然也是一口就答應了。
「因為有你當『籌碼』,所以我們夫妻沒有事了,我們的補習班也成功保住了,好多
事情都圓滿的落幕了呢!我真的好感謝你唷,惲霆。」
我聽著她的話,腦袋懵懵的,思緒有點難以貫連。
詐財的部分,皮子雄當然不會再計較了,因為顧米晴已經用肉身對鄒政東償債,而皮
子雄也即將要侵吞掉鄒政東所有的財產了,所以他當然不會再計較了。
可是,圓滿的落幕?
——我一直以為,我佈了一個成功的「局」。可是此刻,我才明白,其實我才是進入
別人「局」中之人,無論對於皮子雄、風茂陵、洪子蜀、還是李維茵與鄭英書,我的所有
努力,我所有想幫助顧米晴亡魂討公道的行為,到頭來,只不過是人家談判用的「籌碼」
罷了。
別人「局」中之人,無論對於皮子雄、風茂陵、洪子蜀、還是李維茵與鄭英書,我的所有
努力,我所有想幫助顧米晴亡魂討公道的行為,到頭來,只不過是人家談判用的「籌碼」
罷了。
——所以將我徹底地打倒,讓我全盤皆輸,這一切才是圓滿的落幕?
——那我算什麼?我的整個努力,到底算什麼?
思緒亂轉之際,李維茵已把我攙起,推進了綠色March的副駕駛座,像擺弄大娃娃似
的讓我坐好後,她忽然又電了我一次。
「滋……滋滋……滋滋滋…………」
我痛得抽動了幾下,幾欲翻白眼,接著,身子徹底地癱軟無力,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
李維茵滿意地笑了,那笑容無比地詭媚。
「被出賣的心情,非常痛苦,對不對,惲霆?真是可憐的孩子。」她對我柔聲道:「
不過茵茵也懂喔,因為茵茵也被丈夫背叛過呀!那時候茵茵也是非常痛苦呢!所以沒關係
,惲霆,茵茵會陪你的。今晚,茵茵很需要你呢。」
不過茵茵也懂喔,因為茵茵也被丈夫背叛過呀!那時候茵茵也是非常痛苦呢!所以沒關係
,惲霆,茵茵會陪你的。今晚,茵茵很需要你呢。」
她打開了副駕駛座的手套箱,從裡面取出了一條繩子,把我和副駕駛座緊緊地綁在一
起,然後關上了車門。
此際,李維茵那時所說過的話語,就像是壞掉的唱片機一樣,不停地在我的腦中反覆
播放著。而每播一次,聲音就化作一記又一記的重鎚,繼續重擊著我的腦門。
我整個人徹底地空了。
酒醉的無力,被電擊了太多次的痛楚與麻痺,以及終於證實了自己的確是被風茂陵出
賣,以致於在最後關頭全盤皆輸,此刻,我的靈魂彷彿被抽離了肉體,腦袋持續無法運作
思考,身體也做不出什麼反應。
賣,以致於在最後關頭全盤皆輸,此刻,我的靈魂彷彿被抽離了肉體,腦袋持續無法運作
思考,身體也做不出什麼反應。
或者該說,我已經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來面對這一切了。
所以,我只能像行屍走肉似地望著眼前的一切。
這時,一直騎在我身上扭動的李維茵,卻忽然停止了動作。
她捧起了我的下巴,直直地看著我。
「還再想著被那個風茂陵出賣的事嗎?」她輕聲說。
我茫然地看著李維茵。
「何必再去想呢,惲霆?」李維茵繼續輕聲道:「你想要再做什麼,都已經是沒有用
了。你根本就不可能再去做出什麼改變呀,所以何必再去想呢?」
——是啊,想要再做什麼,都已經是沒有用了。
——這一切打從一開始,就不可能會是我想要的結局。
——是我自己自以為是,以為只要自己轉變了心態,改變了做法,現實就能有不一樣
的結果。
——根本就是在妄想。
——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本錢跟對方玩的。
——這就是社會現實。
「所以放棄吧,就這樣放棄吧。」李維茵繼續說道,在漆黑的房間裡,她嫵媚的聲音
,聽起來宛如惡魔的誘惑,「何必為了那個已經死掉的賤女人顧米晴,把自己搞得萬劫不
復呢?」
,聽起來宛如惡魔的誘惑,「何必為了那個已經死掉的賤女人顧米晴,把自己搞得萬劫不
復呢?」
「啊……啊啊……」我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嘴裡卻只能發出狀聲詞的叫聲。
見我有所反應,李維茵臉上一喜,靠在我的耳邊,又輕聲吐氣道:「從現在開始,你
就什麼都不要再去想了,只需要好好的陪著茵茵,就這樣一直一直地陪著茵茵,事情不就
變得簡單多了嗎?」
就什麼都不要再去想了,只需要好好的陪著茵茵,就這樣一直一直地陪著茵茵,事情不就
變得簡單多了嗎?」
——是啊,什麼都不要再去想了。
——因為什麼都改變不了。
——反正打從一開始,我就是一個什麼都改變不了的人。
——反正我再怎麼努力,最終也只不過是變成別人談判交易用的「籌碼」罷了。
一種雜混著領悟與放棄的苦澀感覺,開始緩緩從腦子的空白處流了出來,化成一股熱
流,漸漸延著脊椎流下,在我體內逐步四溢漫延,癱軟的身子竟宛如像被注入了一股異樣
的力氣。
流,漸漸延著脊椎流下,在我體內逐步四溢漫延,癱軟的身子竟宛如像被注入了一股異樣
的力氣。
「哈……哈哈……哈……」我豁然地苦笑起來,喉頭一哽,嘶啞著嗓子說道:「對啊
,你說得對,你說得真對,我本來就什麼都改變不了。」
說完,我猛地抓住李維茵軟嫩誘人的裸體,將她一把反掀,重重地按在床鋪上,粗暴
地反壓了上去。
「反正我本來就什麼都改變不了。」我嘶啞著嗓子說道。
一面說著,我一面開始在李維茵的身體裡用力衝刺。
——都是假的。
——這世界什麼都是假的。
——什麼天理、正義、公道、道義,全部都是假的!
——只有到手的錢,和眼前的性愛,才是真的!
「反正我本來就什麼都改變不了。」我不停地嘶吼嚷道,對著女人衝刺的動作也越來
越粗暴,像是一台故障,仍持續瘋狂運作的失控機器。
李維茵卻笑了,她非常興奮,非常滿意地笑了。
「就是這樣!」她緊抱住我,十指緊緊地刺進我背上的肌肉,同時開懷地尖聲浪叫道
:「這樣做就對了,惲霆,你什麼都不要再去想,不要再去思考別的事,從現在開始,你
只要一直一直想著我,一直一直要我!你只准這個樣子!我只准許你這個樣子!哈哈哈!
哈哈哈哈!」
:「這樣做就對了,惲霆,你什麼都不要再去想,不要再去思考別的事,從現在開始,你
只要一直一直想著我,一直一直要我!你只准這個樣子!我只准許你這個樣子!哈哈哈!
哈哈哈哈!」
我射精了。
一陣劇烈的痙攣顫抖後,我緊緊地抱著李維茵香汗淋漓的肉體,再度癱軟,倒在床上
。
「反正我本來就什麼都改變不了……」我仍是不停地嘶聲呢喃:「什麼都改變不了…
…哈哈……哈哈……」
女人沒有回應我,因為躺在身邊的她,美麗的裸體兀自仍輕輕發著顫,那張神似粘粘
的面孔上,堆滿著笑意與喜悅,雙眼微微翻白,已高潮到失神。
我慢慢鬆開手,頹然地平躺在床鋪上,望著天花板。
頭很暈,很痛,全身也都還很痛,剛才突如其來的力氣,一下子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身體又變得軟綿綿的。
眼睛業已習慣了這漆黑的房間,我看到天花板上,還殘留著那座顧米晴上吊用的吊扇
拆掉的痕跡。
顧米晴那業已縮回舌頭的原始面容,彷彿又浮現在我眼前。
「後面的事,就交給我吧,我會弄死那群雜碎的。」
自己曾經說過的承諾,悄然在耳邊響起。
「……」
一股筆墨難以形容的空虛感,和極為深沉的失望感,猝然爬上了心頭,情緒一陣深幽
,無止境地萬念俱灰。我茫然地望著那個痕跡。
然而,顧米晴的面孔開始轉變,漸漸地,轉變為程毓梅的容貌。
我張開雙手,摀住自己的臉龐。
——真是沒臉再見程毓梅啊……當時還說得這麼有自信,這麼信誓旦旦……
「算了……怎麼樣,都無所謂了……」我黯然地心想。
但在這時,我卻聽到了一個極輕極輕,在倒吸鼻涕的聲音。
「擤……擤擤……」
我轉頭看李維茵,並不是這個女人所發出的,因為她仍是維持著和剛才一樣的動作,
臉上滿足的神情,明顯還沉浸在性愛高潮的愉悅裡,完全沒有別的動作。
「擤……擤擤……」
這個倒吸鼻涕的聲音,再度傳來。這下子我確定了,它是來自這個房間裡的其它地方
。
難道這間主臥室裡,還有別人?
於是我緩緩坐起身子,豎起耳朵,專心地聆聽著。
「擤……擤擤……擤……」
我艱困地走下床,在黑暗中開始尋找這個聲音的來源。
「擤擤……擤……」
是衣櫃。
倒吸鼻涕的聲音,是從衣櫃裡傳出來的。
而在黑暗中,我看到衣櫃的門,是正微微地開著,露出一條縫。
我內心一凜,緩步走了過去,伸手,打開了衣櫃。
不看還好,這開門一看之下,我當場倒抽一口冷氣,嚇得馬上倒退了兩步。
只見衣櫃裡,正蜷縮一個同樣也是全裸,但卻被綁成一團的男人。那戴著金絲眼鏡的
臉上,已是淚流滿面。
鄭英書。
這是一個怪異無比的場面。
衣櫃裡,原本應該會存在的顧米晴的衣物,業已全都不見了,明顯被清個一空。
而在一片幽黑的微弱光線裡,只見蜷縮在衣櫃裡的鄭英書,全身一絲不掛,被縛得死
緊,完全動彈不得。
他正在默默地哭泣著。
但他的嘴裡,被塞一條女性內褲,是以他雖然在哭泣,但卻發不出任何哭聲,只能發
出倒吸鼻涕的聲音。
我震驚地望著鄭英書,而在那副金絲眼鏡的後方,男人流著淚的兩隻眼睛,也極度哀
傷地看著我。
我登時曉得了,剛才,鄭英書全程目睹了我和他太太李維茵做愛的整個過程。
就在我呆站著的時候,一個柔軟溫暖的身體,倏地貼到了我的背上。是李維茵,剛才
兀自還躺在床上享受性愛高潮的餘韻的她,不知何時已回過了神,竟悄悄地下了床,走到
了我的身後,親密地摟住了我。
兀自還躺在床上享受性愛高潮的餘韻的她,不知何時已回過了神,竟悄悄地下了床,走到
了我的身後,親密地摟住了我。
「你好過份唷,惲霆。」她把頭枕在我的右肩上,嬌聲對我說:「怎麼可以沒經過允
許,就偷看茵茵的秘密呢?」
「是你幹的……?」我愕然地說。但話一出口,就自知是多餘,所有人裡面,只有李
維茵才有機會,把鄭英書綁成這樣,並塞到這個衣櫃。於是我連忙再度上前,想要把鄭英
書從衣櫃裡拉出來,幫他鬆綁。
維茵才有機會,把鄭英書綁成這樣,並塞到這個衣櫃。於是我連忙再度上前,想要把鄭英
書從衣櫃裡拉出來,幫他鬆綁。
鄭英書也立刻對我猛昂下巴,並「嗚嗚嗚」地用力直叫。
可是李維茵摟住我的雙手,卻倏地加力,讓正渾身軟綿綿的我瞬間被箍住,沒法前進
。
我愕然地回頭望著女人。
「不行唷,惲霆。」李維茵嬌滴滴地說:「茵茵說過了,我是不會同意讓我先生,去
當顧米晴那個賤女人亡魂的『守護者』的!所以不可以讓他出來喔,暫時都不可以。」
我仍是愕然地望著她。
頭皮不自覺地微微發麻,因為我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蓋因我懂了。
原本我以為,李維茵這一句話的意思,是她在風茂陵提出請求後,當場強勢地否決了
這個請求,不准鄭英書答應風茂陵,去當顧米晴亡靈的「守護者」。
可是此際,我卻明白了,當時的情況,很有可能是這樣子——
鄭英書肯定是當場就答應了風茂陵,說他願意。
而李維茵也沒有當場出聲反對。從我第一次去「鄭老師文理補習班」的經驗來看,面
對外人,李維茵雖然性格強勢,但她還是不會當場牝雞司晨,還是會表面地讓鄭英書來主
導做決定,來應付外人。
對外人,李維茵雖然性格強勢,但她還是不會當場牝雞司晨,還是會表面地讓鄭英書來主
導做決定,來應付外人。
職是,她選擇的阻止方式,是在風茂陵離開之後,把鄭英書就此禁錮起來。
——只要讓風茂陵之後再也找不到鄭英書就行了!沒有鄭英書當「守護者」,顧米晴
的陰魂,就只能這樣子地被關進去「枉死城」。
這個女人,還在對顧米晴報復!
「可是,她把鄭英書關在這裡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找上我,並把我帶來這裡做愛呢
?」我愕異地暗忖著,而李維茵在「烏鴉的窩」店外,所說的最後一句話,卻驀地在我的
耳畔響了起來——
?」我愕異地暗忖著,而李維茵在「烏鴉的窩」店外,所說的最後一句話,卻驀地在我的
耳畔響了起來——
「今晚,茵茵很需要你呢。」
我心頭頓時一凜——原來這句話,是這樣的意思。
李維茵是故意設計了這樣的場面!她就是故意要讓鄭英書全程目睹她與我做愛的場面
!
正尋思間,摟著我的李維茵卻鬆開了手,走到了鄭英書的面前。
她彎下了腰,把雙手按在了鄭英書的雙肩上,面對著他,而那一雙雪呼呼的白膩長腿
和渾圓的翹臀,則毫無表留地又呈現在我的面前。
「晚安啊,老公。」女人嬌聲道:「開不開心?你成為了我和『我最親愛的惲霆』結
合的見證人了耶……唉呀,你竟然勃起了呢,看著太太和其他人做愛,你竟然卻有了反應
,真是個變態的傢伙!」
合的見證人了耶……唉呀,你竟然勃起了呢,看著太太和其他人做愛,你竟然卻有了反應
,真是個變態的傢伙!」
鄭英書又是「嗚嗚」地叫了兩聲,情緒似乎有些激動。
李維茵卻發出了興奮的笑聲,「很痛苦嗎,老公?你現在很痛苦,很難受嗎?我好開
心喔,我就是要看到你這種表情!」
「嗚!嗚!」
「可是對不起喔,老公。」李維茵道:「就跟之前我在家裡跟你說過的一樣,我不會
跟你做愛,而且從今天起,我都不會再跟你做愛了唷。我只會跟惲霆做愛,因為你也看到
了呀,我愛上他了,我已經是他的人了唷。」
跟你做愛,而且從今天起,我都不會再跟你做愛了唷。我只會跟惲霆做愛,因為你也看到
了呀,我愛上他了,我已經是他的人了唷。」
一邊說著,她一邊回眸看著我,故意又對著我誘惑地晃了晃她那雪白渾圓的美臀。
我的陰莖不由自主地再次勃起了。
李維茵滿意地一笑,又轉過頭,繼續看著鄭英書,「不過,老公你放心,我沒有要離
婚喔,我還是會繼續當你的妻子,繼續和你生活在一起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唷!」
「嗚!嗚嗚!嗚!」
鄭英書更加激動了,身體一陣亂扭,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李維茵伸手,取出了塞在男人口裡的女性內褲,往旁隨手一丟。
「維茵,你不要這樣子……」只聽男人低聲道:「我知道,因為我和米晴的關係,所
以讓你受了很多次傷,是我對不起你,可是你真的不要這樣子……我跟你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
以讓你受了很多次傷,是我對不起你,可是你真的不要這樣子……我跟你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
「老公,你幹麼道歉呢?」李維茵卻笑咪咪地說:「我還是很愛你呀,我又沒有要離
開你,只不過從今天開始,我的愛還給了馮惲霆,我已經愛上這個男人了——我們都一樣
啊,可以同時愛上兩個人——你應該很瞭解我現在在想什麼,對不對?老公。」
開你,只不過從今天開始,我的愛還給了馮惲霆,我已經愛上這個男人了——我們都一樣
啊,可以同時愛上兩個人——你應該很瞭解我現在在想什麼,對不對?老公。」
「維茵,你不要這樣子……我求你,真的不要這樣子……求求不要這樣子……」
李維茵「吃吃」地笑了兩聲,卻沒有再說話,反而又回頭瞥了我一眼,而面對著我的
美麗翹臀,卻晃動的更加情色了,明顯是在暗示我,要這樣當著她丈夫的面,再來一次。
我卻一動也不動地望著女人。
美麗翹臀,卻晃動的更加情色了,明顯是在暗示我,要這樣當著她丈夫的面,再來一次。
我卻一動也不動地望著女人。
因為我已完全搞懂,這個女人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了。
由於顧米晴的緣故,李維茵兩度遭受到鄭英書婚姻上的背叛,所以她對於顧米晴,的
確是恨到了骨子裡;但因為她又收到了顧米晴的信,知悉了顧米晴生前為了保住她,以及
保護他們夫妻倆的婚姻,寧可放棄鄒政東所提的優沃背叛條件,以及自己夢寐以求的正宮
身分,選擇私下一力承擔,以肉身償債,以致於遭受到鄒政東慘無人道的虐待,最後上吊
自殺,所以李維茵的內心,其實變得極度矛盾。
確是恨到了骨子裡;但因為她又收到了顧米晴的信,知悉了顧米晴生前為了保住她,以及
保護他們夫妻倆的婚姻,寧可放棄鄒政東所提的優沃背叛條件,以及自己夢寐以求的正宮
身分,選擇私下一力承擔,以肉身償債,以致於遭受到鄒政東慘無人道的虐待,最後上吊
自殺,所以李維茵的內心,其實變得極度矛盾。
對於顧米晴,她還是很恨,所以在她綁架我的那一夜,她才會在主臥室裡大叫大嚷著
「賤女人,這十年來,我一直也都好恨哪!我每天都恨不得你去死啊!現在,你終於要消
失了,連最後的氣味都要消失了!我贏了,你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然後在房
間裡發瘋亂轉,甚至去舔牆上「我恨哪」的血字;以及逼著鄭英書,馬上去停掉那支他和
顧米晴私下聯繫專用的手機門號。
「賤女人,這十年來,我一直也都好恨哪!我每天都恨不得你去死啊!現在,你終於要消
失了,連最後的氣味都要消失了!我贏了,你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然後在房
間裡發瘋亂轉,甚至去舔牆上「我恨哪」的血字;以及逼著鄭英書,馬上去停掉那支他和
顧米晴私下聯繫專用的手機門號。
此外,她在隔天還找上了黎開山,擺了「桃玄之陣」,明顯就是企圖要就此徹底斬斷
鄭英書與已死的顧米晴之間的孽緣。這一切都突顯出,李維茵對顧米晴還是恨到難以釋懷
,恨到希望顧米晴的一切就此消失的無影無蹤。
鄭英書與已死的顧米晴之間的孽緣。這一切都突顯出,李維茵對顧米晴還是恨到難以釋懷
,恨到希望顧米晴的一切就此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是,這位小三最後為了她,以及為了他們夫妻倆的婚姻,竟然做到了這個地步,李
維茵在痛恨的同時,卻又已無話可說。
是以,那天在雨農路外的7-11,李維茵才會這樣對我說:「畢竟,是我殺死她的。」
這突顯了李維茵在內心最深處的良心上,還是有過意不去的念頭。
這突顯了李維茵在內心最深處的良心上,還是有過意不去的念頭。
蓋因在李維茵的潛意識裡,認為正是因為自己接到了顧米晴的信之後,按兵不動,導
致真的沒有人,前去阻止顧米晴上吊自殺——雖然這本來就是顧米晴的希冀。
可是,她還是很恨,對於顧米晴,以及丈夫鄭英書,李維茵在痛恨、暴怒、嫉妒、還
是很愛丈夫、受背叛的痛苦、受背叛後又得被迫原諒、想原諒、難以釋懷、摻雜著罪惡感
的勝利感等數種尖銳情緒的交織刺激之下,才導致這個女人接下來,整個人的行為越來越
怪異。
是很愛丈夫、受背叛的痛苦、受背叛後又得被迫原諒、想原諒、難以釋懷、摻雜著罪惡感
的勝利感等數種尖銳情緒的交織刺激之下,才導致這個女人接下來,整個人的行為越來越
怪異。
職是,今晚,她才會再度來綁架我,並且再度把我綁來了這裡。
但動機已與那一夜的情況不同。那一夜,李維茵因為壓抑了八年的性欲、嫉妒、控制
慾、發現丈夫真的又外遇而產生的憤怒、仇恨、勝利的快感、以及渴望丈夫最終認同的等
等綜合原因,一次全面性地爆發出來,滿腔扭曲的情緒急欲宣洩,卻沒想到,鄭英書竟然
再度「不舉」了,所以後來,李維茵才會去綁架當時站在旁邊偷錄影,卻已被她認出是記
者的我。
慾、發現丈夫真的又外遇而產生的憤怒、仇恨、勝利的快感、以及渴望丈夫最終認同的等
等綜合原因,一次全面性地爆發出來,滿腔扭曲的情緒急欲宣洩,卻沒想到,鄭英書竟然
再度「不舉」了,所以後來,李維茵才會去綁架當時站在旁邊偷錄影,卻已被她認出是記
者的我。
那一夜,她是把我當成「鄭英書的臨時代替品」。
可是現在,今晚,她再度把我綁架過來這裡,情況卻不一樣。
她還是想要報復。她需要靠報復,來舒解心中各種尖銳情緒的矛盾衝突,所以她最後
還是選擇了報復——因為這樣子,一切就簡單多了,她可以拋開那些不停地凌遲著她的矛
盾尖銳情緒,一切全面簡化成單一目標,這樣心裡也會跟著就輕鬆多了——所以這一連串
怪異的行為,就是李維茵為了能對鄭英書和顧米晴繼續報復。
還是選擇了報復——因為這樣子,一切就簡單多了,她可以拋開那些不停地凌遲著她的矛
盾尖銳情緒,一切全面簡化成單一目標,這樣心裡也會跟著就輕鬆多了——所以這一連串
怪異的行為,就是李維茵為了能對鄭英書和顧米晴繼續報復。
她禁錮鄭英書,要讓風茂陵找不到他,企圖導致顧米晴的亡靈被送進去「枉死城」,
這是李維茵對顧米晴的報復。
而把我再次綁架過來,並趁著我情緒全面低落之際,與我發生激烈的性愛,並讓鄭英
書全程目睹,這是李維茵對鄭英書的報復。
——你們外遇,那我也開始來外遇,而且從此外遇給你看!你們之前怎麼對我,從今
天開始,我就要怎麼對你!
所以剛才在「烏鴉的窩」店外,李維茵才會那樣對我說:「今晚,茵茵很需要你呢。
」
她選定了這間主臥室當舞台,而我只不過是她準備用來對鄭英書報復用的道具而已。
所以此際,我一動也不動地望著這個對著我猛搖屁股的女人。
所以此際,我一動也不動地望著這個對著我猛搖屁股的女人。
「無聊。」我沉聲道。
李維茵臉上淫蕩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真是無聊透頂。」我疲倦地轉過身,拖著依舊軟綿綿的身子,拾起被扔在床角與地
上的衣物,繼續沉聲道:「我要走了。」
李維茵仍是維持著撅著翹臀的姿勢,愣愣地看著我,彷彿她被凍在了原地。
「我累了。」我萬念俱灰地說:「顧米晴的事,我不會再插手了,這件事情,從此與
我無關,要怎麼樣,都是你們的事了。而你們夫妻之間要怎樣,也是你們的事,都跟我無
關;你想要外遇,想要找小王幹砲給你老公看,去找別人吧,以後不要再來煩我。」
我無關,要怎麼樣,都是你們的事了。而你們夫妻之間要怎樣,也是你們的事,都跟我無
關;你想要外遇,想要找小王幹砲給你老公看,去找別人吧,以後不要再來煩我。」
一邊說著,我一邊低下了頭,開始抬腳,將一隻腳穿進了內褲,但就在此際,鄭英書
驀地發出一聲尖叫:「等等!」
我轉過頭,只見剛才還翹著美尻的李維茵,竟猛地撲將過來,速度快的像是離弦之箭
,當場撞在我的左脅下。
「嗚喔!」我痛得往床一倒,惱怒地抬起頭,卻見女人那張長得像粘粘的姣好面孔上
,業已變得猙獰扭曲。
「跟你無關?」她陰鷙地說:「什麼叫與你無關?」
她迅速地移動到床頭,伸手一抓,電擊棒駭人的亮光再度劃破了房間的黑暗。
「滋……滋滋……滋滋滋…………」
我大驚,趕緊爬起身,可是腳卻被穿到一半的內褲卡住,手忙腳亂之際,女人已將電
擊棒遞了過來。
「哇呀呀呀————!」我痛得放聲慘叫,頓時趴在床上,不住地抽搐。
「維茵,住手!維茵!」衣櫃裡的鄭英書見狀,急得大叫。
李維茵卻恍若未聞,她開始不停地對我電擊。
「嗚喔啊啊——」
「住手!維茵!住手!」鄭英書淒厲地放聲大喊。
直到我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並再度動彈不得,只剩下無止境地麻痺與顫抖時,李維
茵才住手。
「真是個不聽話的孩子啊。」女人陰狠地說:「看來也得把你拘禁起來了。」
一面說著,她一面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取出了一個物件。
那是一個項圈。
李維茵把它套到了我的脖子上,扣上了環扣,接著,她把項圈的牽繩緊緊地縛在了床
頭。
然後,她走到我的身邊,俯身,一把揪住了我的頭髮,把我的頭顱提起到她的面前。
「啪!」
「啪!」
「啪!」
「啪!」
女人開始用力地打我耳光。
「住手!維茵!你給我住手!」衣櫃裡的鄭英書再度急得大叫。
「與你無關?哼!哼!」一邊打,李維茵一邊森然道:「為什麼你們每一個人都這樣
子呢?為什麼你們每一個人,都願意為顧米晴那個賤女人無條件的付出,都對她那麼的好
,卻都不願意用同樣的態度對我呢?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這樣子對我呢?
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要受到這樣子的對待呢?
子呢?為什麼你們每一個人,都願意為顧米晴那個賤女人無條件的付出,都對她那麼的好
,卻都不願意用同樣的態度對我呢?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這樣子對我呢?
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要受到這樣子的對待呢?
「什麼叫與你無關,惲霆?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好生氣呢!我聽人家說,自殺的人,
每過七天,她的靈魂就會在同樣一個地方,再自殺一次。我好想看呢!我可是一直都好想
要看看,顧米晴那個賤女人,到底是怎麼上吊自殺的呢!我好想要每七天就好好地看一次
那個場面呢!
每過七天,她的靈魂就會在同樣一個地方,再自殺一次。我好想看呢!我可是一直都好想
要看看,顧米晴那個賤女人,到底是怎麼上吊自殺的呢!我好想要每七天就好好地看一次
那個場面呢!
「我也好想要試試看,如果她的鬼魂又吊在上面的時候,我去打開吊扇,那她的鬼魂
,會不會也跟著在半空中隨著吊扇一直轉圈圈呢?我真的真的好想看這種場面呢!——可
是你竟然把吊扇給我拆了,竟然敢壞了我的好事!所以我很生氣呢,惲霆。」
,會不會也跟著在半空中隨著吊扇一直轉圈圈呢?我真的真的好想看這種場面呢!——可
是你竟然把吊扇給我拆了,竟然敢壞了我的好事!所以我很生氣呢,惲霆。」
「你他媽的有病!」我破口大罵。
「啪!」
話才出口,李維茵再度用力地搧了我一記耳光。這一下手勁下得極強,我的眼前一陣
暈眩,耳膜嗡嗡作響,嘴角也泛起一股鹹味,流血了。
「住手啊,維茵!你不要在打馮記者了!」鄭英書氣急敗壞地大叫:「這一切不關他
的事!真的不關他的事啊!」
「我決定了,只要是站在那個賤女人那一邊的人,我都要搶過來。」李維茵的聲音漸
漸變得殘忍,「誰對她好,我都要搶過來!這是屬於我該得到的勝利!我受夠了,我不要
再當受害者了!我才不要一再地被人背叛,然後只能被動地原諒!我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你們都該變成我的戰利品!你也一樣,惲霆,你也必須變成我的戰利品才行。」
漸變得殘忍,「誰對她好,我都要搶過來!這是屬於我該得到的勝利!我受夠了,我不要
再當受害者了!我才不要一再地被人背叛,然後只能被動地原諒!我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你們都該變成我的戰利品!你也一樣,惲霆,你也必須變成我的戰利品才行。」
「你瘋了。」我說。
「啪!」
又是一記沉重的耳光甩在我的臉頰上,視線登時一陣扭曲模糊。
「我才沒有瘋。」李維茵惡聲道:「是你們不對,是你們都不正常,你們應該要站在
我這一邊才對,你們怎麼可以站在顧米晴那個賤女人那邊呢?是她不對呀,是她勾引了我
老公,她是個可惡的小三,她該死,她早該去死了。所以瘋的是你們,是你們!是你們不
對!惲霆,改站在我這一邊吧!好不好?改站在茵茵這一邊吧!」
我這一邊才對,你們怎麼可以站在顧米晴那個賤女人那邊呢?是她不對呀,是她勾引了我
老公,她是個可惡的小三,她該死,她早該去死了。所以瘋的是你們,是你們!是你們不
對!惲霆,改站在我這一邊吧!好不好?改站在茵茵這一邊吧!」
一邊說,她一邊對我繼續用力地煽著耳光,絲毫不肯理會身後鄭英書要她住手的嚎叫
聲。
「啪!」
「……」
「啪!」
「……」
直到我被打得頭歪到一邊,但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只剩下雙眼怒目而視時,李維茵方
才停下了手,繼續揪著我的頭髮,定定地看著我。
而在女人的身後,衣櫃裡,傳來了鄭英書業已變為極度低沉的哀傷聲音:「住手,維
茵……不要再打了……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然而這時,李維茵卻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又笑了。
只是這個笑容,宛若蛇蠍。
「程毓梅。」她平靜地說。
我登時愣住。
「我想起來了。」見我似有反應,李維茵冷笑起來,「那天晚上,在這間的主臥室裡
,那個風茂陵闖進來的時候,還有跟另一個鬼魂在講話,而你也好像有與那一個鬼魂在講
話,對吧,惲霆?那不是顧米晴,而是另外一個鬼魂,對吧?」
,那個風茂陵闖進來的時候,還有跟另一個鬼魂在講話,而你也好像有與那一個鬼魂在講
話,對吧,惲霆?那不是顧米晴,而是另外一個鬼魂,對吧?」
「……」我心頭暗吃一驚,沒料到李維茵竟想起了這件事情。
李維茵繼續冷笑道:「而且我也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也是像現在這樣子打你耳光
,打到後來,我記得,你就開始不停地嚷著一個名字——『程毓梅……救我……快來救我
……程毓梅……』——我還氣得掐住你的脖子,咬了你右胸的肌肉,逼問你她是誰呢!
,打到後來,我記得,你就開始不停地嚷著一個名字——『程毓梅……救我……快來救我
……程毓梅……』——我還氣得掐住你的脖子,咬了你右胸的肌肉,逼問你她是誰呢!
「而在隔天,你出現在『白波壇』,去見那位黎壇主,我記得啊,你在樓下,問了他
一件事,就是在問關於這個叫『程毓梅』的人的事。」
「等等,你為什麼會知道……?」我驚愕地說,因為就我的印象裡,李維茵是後來才
下樓的,那個時候,我和黎開山、喬伊已經結束關於程毓梅命案的對話。
李維茵卻笑道:「因為在二樓的時候,其實我早就已經醒了啊。」
此話一出,我暗吃一驚,不由得回想起當時在「白波壇」二樓的狀況。當時黎開山已
經作完了法,但被七條紅綾纏吊著的李維茵卻沒有醒過來,讓黎開山還一度感到疑惑——
「奇怪,怎麼還沒醒?難道是剛剛下的『符量』超量了嗎?」
經作完了法,但被七條紅綾纏吊著的李維茵卻沒有醒過來,讓黎開山還一度感到疑惑——
「奇怪,怎麼還沒醒?難道是剛剛下的『符量』超量了嗎?」
我還記得,黎開山有如此逕自喃喃道。
——所以當時,李維茵其實早就已經醒了,但因為看到了我,所以才故意繼續裝睡。
顯然是我臉上的表情,讓李維茵看明白我在想什麼。
顯然是我臉上的表情,讓李維茵看明白我在想什麼。
「是的,我那時候其實早就醒了。」她說:「我只是因為見到你,很訝異你為什麼會
出現在『白波壇』,所以我才會故意繼續裝睡,假裝還沒有醒過來——你捧著我的頭顱,
和抱著我的時候勃起,我都知道喔!——而你們就下樓後,我也很快地就梳洗完,跟著就
下樓了。只不過,我是一直躲在後面,偷聽你們的對話,因為我想知道,惲霆你為什麼也
來到了『白波壇』。」
出現在『白波壇』,所以我才會故意繼續裝睡,假裝還沒有醒過來——你捧著我的頭顱,
和抱著我的時候勃起,我都知道喔!——而你們就下樓後,我也很快地就梳洗完,跟著就
下樓了。只不過,我是一直躲在後面,偷聽你們的對話,因為我想知道,惲霆你為什麼也
來到了『白波壇』。」
說到這裡,李維茵的笑容逐步地又詭媚起來,「我聽到,你一直在向黎壇主逼問關於
那個叫『程毓梅』的人的事呢!而且你當時的態度很尖銳喔,非常的有攻擊性。可是當黎
壇主談起他與他的師兄風茂陵極度不合時,你卻沒有表明,你與風茂陵是認識的,並且昨
夜才剛見過面,你對他隱瞞了這件事。
那個叫『程毓梅』的人的事呢!而且你當時的態度很尖銳喔,非常的有攻擊性。可是當黎
壇主談起他與他的師兄風茂陵極度不合時,你卻沒有表明,你與風茂陵是認識的,並且昨
夜才剛見過面,你對他隱瞞了這件事。
「所以我感到很好奇喔,惲霆,你那天晚上,為什麼會忽然叫著『程毓梅』這個名字
?然後在隔天,你為什麼又會專誠跑到『白波壇』,並且對黎壇主逼問那一個叫『程毓梅
』的人的事呢?而且你們還談到,說她的事是命案,還是皮子雄偵辦的,所以這個人根本
就是已經死了呀。
?然後在隔天,你為什麼又會專誠跑到『白波壇』,並且對黎壇主逼問那一個叫『程毓梅
』的人的事呢?而且你們還談到,說她的事是命案,還是皮子雄偵辦的,所以這個人根本
就是已經死了呀。
「於是我回家後,有稍微去查了一下網路的新聞報導喔。哈哈,原來是那一個也當了
人家小三,最後被殺死的女大學生,對吧?『女大學生白骨命案』,很有名的兇殺命案呢
!當時新聞報得很大,我也對這起命案有些印象,也難怪你會來『白波壇』裡逼問黎壇主
,因為那個叫『程毓梅』的女孩子的死,好像與黎壇主有關、也跟鄒政東有些關係。
人家小三,最後被殺死的女大學生,對吧?『女大學生白骨命案』,很有名的兇殺命案呢
!當時新聞報得很大,我也對這起命案有些印象,也難怪你會來『白波壇』裡逼問黎壇主
,因為那個叫『程毓梅』的女孩子的死,好像與黎壇主有關、也跟鄒政東有些關係。
「可是,我因此更懷疑了,惲霆,你為什麼會在那天晚上,叫著一個已經死掉的女大
學生的名字,並向她求救呢?而且還去找黎壇主追問那個命案的過往呢?你跟她,到底是
什麼關係呢?」
學生的名字,並向她求救呢?而且還去找黎壇主追問那個命案的過往呢?你跟她,到底是
什麼關係呢?」
女人說著,冷笑聲愈發詭譎。
「那我現在就來做個假設吧,惲霆。」她緊盯著我,說:「你那天晚上呼叫著這個死
掉的女大學生『程毓梅』的名字,向她求救;然後風茂陵來了,同時還帶著一個『不是顧
米晴鬼魂』的鬼魂,而你也與那個鬼魂有交談;然後隔天你去找黎壇主追問『程毓梅』命
案的細節時,隱瞞了你認識風茂陵的事情,嘿嘿!嘿嘿!——
掉的女大學生『程毓梅』的名字,向她求救;然後風茂陵來了,同時還帶著一個『不是顧
米晴鬼魂』的鬼魂,而你也與那個鬼魂有交談;然後隔天你去找黎壇主追問『程毓梅』命
案的細節時,隱瞞了你認識風茂陵的事情,嘿嘿!嘿嘿!——
「那我認為,那天晚上,和風茂陵一起來這裡,並且也與你有交談過的那個鬼魂,就
是那個叫『程毓梅』的女孩的鬼魂!你的身邊,不只有著顧米晴的鬼魂,還同時有著那個
叫『程毓梅』的女孩的鬼魂,對不對?」
是那個叫『程毓梅』的女孩的鬼魂!你的身邊,不只有著顧米晴的鬼魂,還同時有著那個
叫『程毓梅』的女孩的鬼魂,對不對?」
「不是!」我立刻否認。
但李維茵的笑聲,卻瞬間轉獰。
「呵呵,瞳孔都張開了呢,看來我猜對了喔!」她把臉湊近到我的面前,「親愛的惲
霆啊,那我再繼續猜猜——就是因為你正與『程毓梅』的鬼魂相處,所以你正在私下重新
調查她的命案,對不對?」
霆啊,那我再繼續猜猜——就是因為你正與『程毓梅』的鬼魂相處,所以你正在私下重新
調查她的命案,對不對?」
「……」
「難怪啊,你會對黎壇主隱瞞了你與風茂陵是認識的,如果那天晚上,和風茂陵一起
來這裡的鬼魂,就是那個『程毓梅』的鬼魂,你當然是不願意被黎壇主知道,你與那個叫
『程毓梅』的女鬼正在接觸著——因為她的命案,與黎壇主有關嘛——而那個叫『程毓梅
』的女鬼,看來也與風茂陵熟識呢。」
來這裡的鬼魂,就是那個『程毓梅』的鬼魂,你當然是不願意被黎壇主知道,你與那個叫
『程毓梅』的女鬼正在接觸著——因為她的命案,與黎壇主有關嘛——而那個叫『程毓梅
』的女鬼,看來也與風茂陵熟識呢。」
「所以你想說什麼?」我冷冷地沉聲道。
李維茵「格格」地怪笑了兩聲。
「我在想啊,要是我把你正與『程毓梅』的鬼魂相處,並且你正在調查她的命案的這
件事,告訴了黎壇主,會怎麼樣呢?」
此話一出,我整個人頓時身軀大震。
李維茵看著我的反應,神情似是非常滿意,她繼續陰惻惻地說:「還有啊,如果我也
告訴黎壇主,你和程毓梅,都與風茂陵認識,並且現在都還有所接觸互動,那事情又會變
得怎麼樣呢?」
告訴黎壇主,你和程毓梅,都與風茂陵認識,並且現在都還有所接觸互動,那事情又會變
得怎麼樣呢?」
「你……」
「我那天有聽到,黎壇主和風茂陵極度不合呢!」李維茵詭笑道:「親愛的惲霆啊,
你應該已經體悟到了吧,這些人的做事手段,往往都比我們表面上看到的,還要難以想像
,難以預測喔!要是我把這些事情,全都對黎壇主說了,那麼,那個叫『程毓梅』的女孩
的鬼魂,將會被怎麼樣呢?」
你應該已經體悟到了吧,這些人的做事手段,往往都比我們表面上看到的,還要難以想像
,難以預測喔!要是我把這些事情,全都對黎壇主說了,那麼,那個叫『程毓梅』的女孩
的鬼魂,將會被怎麼樣呢?」
這句威脅,宛如一道晴天霹靂,直接對著我的頂門打了下來。
眼前,不自覺地再度浮現起程毓梅那張白皙的鵝蛋臉。
——要是被黎開山知道了,會怎麼樣?
——現在,還不到應該讓黎開山知道「我與程毓梅亡魂是認識的」這件事的時機吧
!
——我是這樣認為的。
這時,李維茵又開口,輕輕地補了一句話:「呵呵呵,親愛的惲霆,你覺得啊,要是
我說了,那個叫『程毓梅』的女孩的鬼魂,有沒有可能,會就此變成風茂陵和黎開山之間
鬥爭對抗的犧牲工具呢?」
我說了,那個叫『程毓梅』的女孩的鬼魂,有沒有可能,會就此變成風茂陵和黎開山之間
鬥爭對抗的犧牲工具呢?」
這些話,猶如利錐,直接刺進了我的耳膜。
思緒裡,程毓梅那張白皙的鵝蛋臉,彷彿開始在碎裂著。
一股極大的恐懼,瞬間自內心升起,傾刻間,化成滔天巨浪,鋪天蓋地地直襲而來。
我咬起了牙齒,雙眼惡狠狠地瞪著李維茵。
我咬起了牙齒,雙眼惡狠狠地瞪著李維茵。
「你……敢……?」
「我不敢?」李維茵聲音陡然一拔,不正常地高聲笑了起來,「我不敢?親愛的惲霆
啊,你為什麼會覺得我不敢呢?這個叫『程毓梅』的女鬼,根本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吧?她
也是破壞了人家的家庭的小三呀!跟顧米晴一樣可惡,我怎麼會不敢替天行道呢?我要讓
這些當小三的人,都得到該有的報應!就算她們已經死了也一樣!」
啊,你為什麼會覺得我不敢呢?這個叫『程毓梅』的女鬼,根本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吧?她
也是破壞了人家的家庭的小三呀!跟顧米晴一樣可惡,我怎麼會不敢替天行道呢?我要讓
這些當小三的人,都得到該有的報應!就算她們已經死了也一樣!」
一邊說,女人一邊興奮地看著我,顯然是在欣賞著我正在開始扭曲,開始有著明顯反
應的面孔。
「……」
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此刻,在靈魂裡,有一股怒火,正高速地燃燒起來,漸漸
地,正隨著表情的扭曲,開始燒斷著理智線,開始取代著原有的恐懼。整個肉體,彷彿也
跟著燃燒起來,燒毀著原有的渾身無力。
地,正隨著表情的扭曲,開始燒斷著理智線,開始取代著原有的恐懼。整個肉體,彷彿也
跟著燃燒起來,燒毀著原有的渾身無力。
驀地,旁邊「咕咚」一聲,是一直在奮力扭動著的鄭英書,他終於摔出了衣櫃,一邊
像蛆蟲一樣在地上蠕動往前爬,一邊慌張地對著妻子大聲吼叫道:「維茵,你在幹麼!你
到底在幹麼!夠了吧,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像蛆蟲一樣在地上蠕動往前爬,一邊慌張地對著妻子大聲吼叫道:「維茵,你在幹麼!你
到底在幹麼!夠了吧,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但李維茵卻並未理會他的丈夫,反而依舊緊盯著我,然後一把拉住我脖子上項圈。
「如果要我不說,很簡單啊。」她的聲音,竟一下子又變得無比地嫵媚,「親愛的惲
霆,你從今以後,就好好的陪茵茵吧,好好地當茵茵的另一個老公,好好地變成茵茵的東
西,成為茵茵的所有物,那茵茵就不會說囉!
霆,你從今以後,就好好的陪茵茵吧,好好地當茵茵的另一個老公,好好地變成茵茵的東
西,成為茵茵的所有物,那茵茵就不會說囉!
「否則,我可不知道,如果我告訴了黎壇主,之後的情況,將會變得怎麼樣呢!放心
,茵茵也很愛你喔,老實講,我越來越著迷於你的心地善良,還有正義感呢!怎麼能為了
素昧平生的女鬼,這麼的拼命呢?惲霆,你把那些善良和正義感,也分給茵茵,好不好,
都給茵茵——」
,茵茵也很愛你喔,老實講,我越來越著迷於你的心地善良,還有正義感呢!怎麼能為了
素昧平生的女鬼,這麼的拼命呢?惲霆,你把那些善良和正義感,也分給茵茵,好不好,
都給茵茵——」
「殺了你。」
「咦?」
我猝然伸出雙手,猛地掐住李維茵的脖子,在女人愣了一下的同時,奮然起身一扭,
一把將她再度重掀在床上,然後迅速地騎到她的身體上,雙手全面施力。
「我要殺了你!」
理智線已完全地被燒斷,我的眼裡爆出森森殺氣,一股再也難以掩蓋下去的怒火,此
刻正徹底地在我體內焚燒,全面失控著。女人的嬌軀在我跨下一陣激烈地掙扎亂扭,她想
要扯開我的手,但我的雙手立刻更加用力,十指的指甲,兇狠地刺入李維茵頸部的肌膚,
緊緊地掐住了她的咽喉。
刻正徹底地在我體內焚燒,全面失控著。女人的嬌軀在我跨下一陣激烈地掙扎亂扭,她想
要扯開我的手,但我的雙手立刻更加用力,十指的指甲,兇狠地刺入李維茵頸部的肌膚,
緊緊地掐住了她的咽喉。
「你敢說出去,我就殺了你!」我雙眼怒目圓睜,對著李維茵厲聲暴吼:「你想要動
程毓梅?我現在就讓你永遠都說不出去!我現在就殺了你!」
這下子,情勢瞬間逆轉,兀自還在地上蠕動爬行的鄭英書見狀,先是一呆,接著連忙
驚慌地改口大叫:「等……等等!馮記者,住手!你住手!你不要這樣——」
「呃……呃呃……啊啊……啊啊……」
李維茵漸漸被我掐得喘不過氣,嘴角漸漸冒出了白沫,眼睛開始凸了出來。
「住手!馮記者!」鄭英書一邊慌張地大叫,一邊加速往床邊蠕動爬來,「馮記者,
住手哇!有話好說!」
但我完全沒有停手的意願,此際,我目不轉睛地死瞪著李維茵,腦子裡,只剩下一個
念頭——
「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咕……呃……」
女人漸漸微凸的雙眼,開始往上翻,原本還想扯開我雙手的手,漸漸無力地放了開,
那柔軟的胴體,也開始漸漸地不再掙扎扭動。
「住手!馮記者!住手啊!」鄭英書終於爬到床邊了,他驚恐地奮力挺起身子,想要
爬上床把我撞開,但我馬上惡狠狠地回過頭,飛起一腳,把鄭英書又踹下了床鋪。
「滾開!」我惡聲啐道。
然而,就在此時,整間主臥室卻忽然劇烈地晃動了起來。
「怎麼回事?地震嗎?」
我一愣,抬起頭,卻見到在屋子的半空中,竟緩緩出現了一道巨大的白色身影,居高
臨下地猛盯著我,九條長尾巴,宛如出鞘的長劍,正全部直豎,一張血盆大口緩緩張了開
,嘴裡發出「嘶嘶」的預備攻擊叫聲。
臨下地猛盯著我,九條長尾巴,宛如出鞘的長劍,正全部直豎,一張血盆大口緩緩張了開
,嘴裡發出「嘶嘶」的預備攻擊叫聲。
九尾化貓。
「喔?」
還沒來得及回過神,這巨大的白貓已呼嘯一聲,朝著我當頭撲了過來。
霎時間,一股巨大的撞擊力道,直接正面撞到了我身上,我當場被從李維茵身上撞飛
,綁在項圈上的牽繩直接斷裂,我整個人在半空中翻滾了兩圈,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胸
腔裡,五臟六腑激烈地翻騰,全身上下皆感大痛,宛如有無數把利刃刺進了我的體內,把
身體切割得四分五裂,兩個鼻孔緩緩流出了鮮血,抽搐了幾下之後,我的視線又是一陣扭
曲模糊,再也一動也不能動了。
,綁在項圈上的牽繩直接斷裂,我整個人在半空中翻滾了兩圈,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胸
腔裡,五臟六腑激烈地翻騰,全身上下皆感大痛,宛如有無數把利刃刺進了我的體內,把
身體切割得四分五裂,兩個鼻孔緩緩流出了鮮血,抽搐了幾下之後,我的視線又是一陣扭
曲模糊,再也一動也不能動了。
九尾化貓緩緩降了下來,走到了我的面前,一雙淡藍色的眼珠子,凶狠地緊盯著我,
明顯準備在發動第二波攻擊。
但我卻看到,眼前這隻巨大的貓靈,身上的白光有些黯淡,並不像先前那樣明亮,而
且似乎在漸漸煙消雲散著。
https://emptyoneliu.pixnet.net/blog/post/219099765
第一百零五章:籌碼.報復.失控的情緒 @ 劉虛壹 :: 痞客邦 ::
「呼……呼呼……哈……哈哈……喔……」 李維茵騎在我身上,激烈地扭動著。 她的嬌喘聲,極度地興奮,極度地歡愉。 我癱躺在床上,全身赤裸,除了因肉體刺激而 ...
「呼……呼呼……哈……哈哈……喔……」 李維茵騎在我身上,激烈地扭動著。 她的嬌喘聲,極度地興奮,極度地歡愉。 我癱躺在床上,全身赤裸,除了因肉體刺激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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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 推推 好久不見的惲霆命運真是越來越慘...4F 09/17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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